Amour tabou § 之三十()

 

『女性向。BL性質』

 

 

 

  不必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那輛熟悉的馬車彷彿預知了他的想法似的在那等候他的到來。

 

  「艾德溫少爺,長老們已經在會議廳裡等您了。」尾隨馬夫而行的僕役恭敬的行禮後打開了馬車的門示意著。

 

  已經連這都不行了嗎…

 

  「我知道了。」他沒有半刻猶豫的進入了馬車內,任由馬夫的帶領而行。

 

  面對行蹤已完全被掌控的事實下半是驚愕半是默認,畢竟為埃澤家大業不擇手段的可是他們的長者們,在心中無奈嘆息數次後突然有些慶幸自己攔截了默迪恩想要逃離的想法。

 

  你是察覺到會是這種局面才會堅決的想離開、想不讓他們也受牽連嗎?可惜,他們偏偏卻是唯一能夠代替我保護你的人啊…默迪恩。

 

  空有的看著掌心,手中彷彿還有方才殘留的餘溫,這讓他愛憐的接近唇邊低吻。

 

  「默迪恩…」再熟悉不過的三個字宛如害怕忘記似的不斷在心裡念了一次又一次。

 

  這一切,終於可以結束了--

 

 

 

 

  宛如曇花瞬間,隨著馬車停下那們也跟著被打了開來。

 

  「艾德溫少爺,請。」僕役依舊恭敬的對他表示行禮,就連大門處的僕役也是。

 

  越過一個又一個的僕役,他很快的發現原先還會看到僕役忙碌走動的身影都一一化無,很顯然的是刻意支開了不必要的人吶。

 

  越接近那即將到達的地方腳步就越明顯感到沉重,心情也更明顯的堅決。

 

  '' 該結束這一切。 ''

 

  沒有因此而動搖的心態更讓他往前的步伐宛如添加了勇氣似的快步了些,直到來到會議廳門前他才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試圖想推開門的舉動。

 

  「進來吧,孩子。」

 

  門後那因為有門扇阻隔的緣故而顯得有些模糊的聲音命令著,而彷彿就是為了等這句邀請似的,他這才推開了門,好讓房內的三人將他看得更透析--好似恨不得可以馬上將艾德溫剖析的體無完膚後,執行他們的下一步計畫。

 

  「看來似乎真的要對你重新教育一次了呢。」冷眼望向只有艾德溫一人的方向,這是和預期中應該有一人同行的畫面相差甚遠。

 

  「我不會讓你們對默迪恩動手的。」那雙不畏懼的黑眸隨著嘴角的上揚而漾著一絲得意的笑意。

 

  位座中間的長者臉色一沉,「你以為憑賀道名宅的人力就可以阻饒我嗎。」

 

  「是不行。」他沉穩一笑,「但那僅止於默迪恩還是純血種的時候。」

 

  並沒有漏看長者們的臉色陰沉模樣,不慌不忙地掏出了懷錶後再重新放入,「亞奇應該已經…在執行最後的任務了吧。」他很明白,長者們應該滿意外亞奇會叛背他們。

 

  於是,手開始往口袋裡探查並拿出。「你們不是總想著怎麼保存每一代的純血嗎?」

 

  那是一瓶紫色透明裝著液體的東西。

 

  「我相信,你們會需要時間重新製作埃澤家的『玩偶』吧。」慢步走向桌前,又再次將口袋中的一個盒子擱上。「只要我們不再擁有埃澤家的純血液,我們就不再是埃澤家的人了。」

 

  「你不會想這麼做的,艾德溫。」

 

  就在長者語畢瞬間,那原以為除了門口的僕役以外沒有其他的錯覺,此刻就像是印證般,那十幾人來著各個拿著刀鋒利器的就是往他脖子、四肢、心臟抵壓著,只要長者一下令他就會和他的身體說再見。

 

  「您說呢?」

 

  面對如此的威脅,艾德溫只是漠然一笑,如果這樣就可以換得自由,有何不可?

 

 

  ×

 

 

  「哥--!」

 

  「默迪恩?!」本來在不遠處和凡斯汀交流雙方手上的資料,一聽見床上默迪恩的驚呼聲響也不想的就往床的方向探去,見狀的凡斯汀只是無奈的嘆了氣之後,然後稍作休息的擱下手邊工作飲著茶。

  不過,似乎還是留個空間給兩人會比較妥當。這麼想的時候人也已經悄然的離開了房間,迎上而來端著新的水盆和毛巾的燿希斯,說是要讓兩人有個相處空間,於是又吩咐燿希斯去忙別的。

  「還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嗎?」坐在床沿邊上,艾德溫抬起手將遮掩默迪恩視線的髮梢稍微挪開,也因此不難發現那滿身大汗的痕跡。

 

  不驚訝手被對方雙手牽制的場面,望著那滿是擔憂的黑眸他輕嘆一笑,「都沒事了,沒事了。」

 

  「你沒有被長者他們…?」不,不可能--他的預知不會錯的。

 

  抽離那被牽制的手,艾德溫有些壞意的張開雙手,「那麼,親愛的默迪恩少爺,您需要親自確認嗎?」

 

  一個反作用力,他吃痛得承受背部和地板的接觸和胸前的溫暖,然後心疼地安撫著懷裡的人,「對不起…讓你感到不安了,唯有你是我最不想失去的。」即使是托亞奇幫忙的時候也是一樣,就算僅有那萬分之一的失敗,他也是感到非常痛心的做抉擇。「對不起。」

 

  為了瞞過長者他必須讓他們陷入非常緊急的狀態,還有和亞奇之間的合作。

 

  表面上,亞奇遵照著長者們的指示準備重新製作下一代的純血種以及以艾德溫的生命威脅默迪恩遵從;實際上,是慢慢的讓飲用非純血種以外的血,還有慢慢鋪陳他們的計畫。

  默迪恩僅是不斷的搖頭,那眼角的淚也更滑落的快,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什麼都好,他沒有真的如預知中一樣失去他就好,沒有失去這個讓他依靠的人就好。

  「你沒有丟下我…沒有丟下我…」嘴裡喃喃的哽咽說著,無論結果如何,他不是一個人。這讓他更激動的擁抱著艾德溫甚至忘我的主動獻上一吻。

 

  迎面而來的吻有些驚愕但也很快的環扣讓這淺吻轉而深吻,進而加深兩人之間的交纏,或許凡斯汀有那麼一刻慶幸自己早已退出了這空間吧。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從地板來到的床上,嘴裡的纏綿彷彿不夠,退開後的吻慢慢的落在頸上,留下一下紅一紫的點點。

  「身體還好嗎?」撐起手結束吻痕的動作,黑眸透漏的擔憂一覽無遺。「其實可以的話,我希望是由我改變你--」而不是別人,然而情勢所逼,不得已只好靠亞奇從中掩護了,再加上身體太過虛弱了也不適宜採用頸部換血。

 

  「會的。」因為熱吻而泛紅的臉頰穿插著微喘的氣息,默迪恩投以『非你不可』的眼神嫣然一笑。

  得以回應的坦白該說是預料中還是他能夠摸透默迪恩在想什麼嗎?

  「那麼,不想知道事情是怎麼結束的嗎?」

  雙手攀附在那脖頸上,「既然已經過去了,何必再提起。」換上那一成不變的調皮模樣惹的艾德溫勃然大笑。

 

  他怎會忘了,就算沒了埃澤家的名字,默迪恩就是默迪恩阿。

  他重新奪取那吻不再給予有任何調皮的機會,但當他們兩人世界陷入的過深而忘記應該鎖門這件事…咳嗯,這就有勞盤算兩人應該結束會話而走回的凡斯汀代勞了。

  ×

 

 

  其實整件事很簡單。亞奇既沒有叛背長者也沒站在艾德溫那一方,他的立場依舊處於中立狀態,他只是選擇了既可以延續埃澤家後代,又可以替艾德溫與默迪恩斷絕埃澤家血緣這條路而已。

  所以當兩幫都有求與他之時,他便毫不猶豫的穿插的表演,為的就是那必須達到絲毫不差鋪陳程序。

  好比說,那天他能夠掩人耳目之下的進入默迪恩的房間不是意外,那是艾德溫趁著兩位管家沒有注意之時,交代了幾位本該定位的僕役在某些時段上離開罷了。接著算準好時間,趁著羅德沒有太多時間思考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介入之間,打住了羅德的行為模式。

  只是身為賀道名家的安全管理的副管家,就算埃澤兄弟在這裡享有與自家少爺同等輩分,一但攸關屋宅的任何打理也都是必須通過他應允後呈上凡斯汀報備的。所以這一切的掌控權還是源於凡斯汀。

  想著對於燿希斯的允諾,他僅吩咐隨情況做應變,並沒有打算阻饒或插手。只是最後那身牧師袍的男人出現在賀道名宅門前時,不免讓他們有些戒備,不過憑藉著艾德溫的手信才化解。

 

  對此,凡斯汀無奈的在心中嘆上無數次。他以前是可以如此任由這些外人進出他的大宅的嗎?

  在明白來者用意之後,凡斯汀只是投以眼神要兩位管家不免還是要多注意,至於他要不要插手介入…他能做的就只是好好的守護這個家、守護那總讓他心神不寧的孩子。

 

  至於最後艾德溫是怎麼脫逃的,其實也只是玩個小把戲,將原先表態裝有純血液的紫色藥瓶用力的摔破一地,然後再從口袋中拿出另一瓶預先藏好的一模一樣的紫色藥瓶要脅著。

  『你們最好相信我,要是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你們也別想要。』

 

  『還有,別怪我沒念在你們栽培我們這麼多年的份上告知你們,默迪恩已經不再是純血種了。』

  在別無他法之下,長者們也僅能妥協接受,而面對艾德溫的離去也沒有多費心神去制止,因為他們最重要的是得趕快重新製作純血種才是。但那藥瓶中裝的真的是純血液嗎?這就不值得脫離這囚牢的兩人而言去擔憂了。

  這次,是真的結束了。

 

 

  ××

 

 

  

 

  快步的往房間走去,繃著臉不發一語的直想著趕緊回到房裡,卻不巧和迎面而來的燿希斯撞上,那手中的水壺完美的拋物線將壺內的水傾灑而出。

  一瞬的時間看清了來人是誰,無視於反作用力的大手一伸將對方拉近自身以防他摔著,卻忘了同為反作用力的加成使得背部承受稍微受壓得更重,更別說在拋物線下的兩人很快的就淋了一身濕。


  嗯哼一聲,幾乎是與水壺落地聲同起,雖然音量不大卻讓懷裡的人聽聞後整個人緊張不已的探望那為了不讓自己受傷的人,「對、對不起…對不起…」他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沒注意撞上人,而且還害主人…

 

  「阿、阿!水、水--不、不對…應該是要拿毛巾…對、對!毛巾!」慌亂的如同被抹去味道而慌亂不已的螞蟻,「呃、主、主人?」

  凡斯汀見孩子驚慌失措的模樣連忙想安撫而牽制了他的雙肩,然而雖然讓孩子冷靜了下來,這下卻換他冷靜不了。灰眸被淋溼的髮梢遮掩了些,但仍看的見透漏的困惑,更別說那因失神而有些微張的粉唇,白色襯衫被水淋透的更貼近肌膚、更引人……

 

  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的凡斯汀連忙猛搖了頭幾下,並迅速站了起身,有些頭疼似的用手壓制了些。

 

  「主…」

  「先別收拾了,快去換衣服吧。」眼看那身濕漉模樣的身子在眼前晃動,再加上稍早的那對埃澤兄弟,他沒有膽保證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傷害孩子的事,所以他只想趕緊讓孩子消失在自個兒面前。

  「可…」

 

  「快去!」

  壓制不住的煩躁讓他脫口而出了一陣大吼,不僅連自己都感到微愣,就連孩子那擔憂的面龐也很快的和難過交了替,微低著頭,淋濕的髮也更沉重的當起了完美的遮掩。

 

  「對、對不起…燿希…燿希馬上就走-」可還沒等他走離幾步,手腕上的發疼讓他驚愕的看著那捉握住他的人,他的心情不知為何總是會隨著凡斯汀的情緒而改變,而且更多的是那種手足無措的情緒。在他還沒來的及再多說些什麼,人也已經被拉進熟悉的房間裡,手腕上的溫度也跟著離去,隨即而來的是一件浴巾從頭覆蓋了他的整個上半身。

  「先擦乾,我去吩咐查吉幫你準備熱水。」同樣拿著浴巾先披掛在身上,但讓他更憂心的是孩子的體弱狀況。

  「咦?」聽聞那順序的不對,讓他步伐慌亂的想要攔阻凡斯汀的離去,卻忘了身上的浴巾只是披掛著而已,隨著身體的晃動而落下,那欲往前的身子被這遺忘的浴巾給突然的拉回使得腳步一瞬失了該有的重心,不小心往後跌坐,那浴巾便坦然的遮掩住了他的臉,這讓他急切的將浴巾拉下,卻只是讓某人有機可乘的吻去他那多餘的緊張。

  反作用力的平躺在地板上,小手徒勞的抵制在對方的胸口上,但是沒多久他就後悔了,在想抵抗又不想感受那從手心傳遞而來的心跳,這讓他兩難的更讓對方貪得無厭的索求著口中的纏綿。

 

  「唔嗯…嗯…」

  從驚愕到不自覺的迎合並沒有太多的時間,那原先在胸口的手像是被誘惑般的攀上了對方的脖頸,意外的加深了兩人的距離。

  撐在兩旁的一手越矩的探上那濕漉漉的襯衫領口,緩慢的、一一的退去解開,最後服貼上那被水和空氣渲染而發冷的肌膚上,手的溫熱讓孩子有些貪婪的想要獲取更多的扭擺著身子,見狀的凡斯汀只是壞意一笑,退開嘴裡的纏綿從而直接往下探取那胸上的敏感點。

 

  「呃嗯-」身體敏感的讓孩子不禁一個後仰,小手反射性的往下停留在對方的手臂上,依舊對這莫名的情感感到害怕。

  他讓雙眼對上那雙漸漸染上水霧的灰眸,「不要怕,相信我。」壓抑的表態顯得有些狼狽,但是他不想忍了,他必須全心全意的讓孩子相信他、接受他。

  腦袋無法思考的狀況下,還來不及弄清什麼,只是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

 

  得到了孩子的允諾後,他想,他是真的愛慘了這孩子。也許早在他無意接受了孩子的細心體貼開始,他就已經喜歡這孩子了,很多徵兆其實都一直坦蕩蕩的表露無遺,只是半是承認半是否決,因為他不懂得孩子心裡想的是什麼。他是否還是底不過尼爾在他心中的份量?或者,他其實沒有他所想的那麼喜歡他,只是不敢反抗他而已…

  眨著眼,他看見了那雙總是充滿自信的金眸退去了以往的光輝,那像是對焦的看著他卻又像是透過他在看著什麼似的,一臉痛苦的模樣讓他不免擔憂了起來。

  「燿希…」感受到臉頰透過來的溫熱讓他收回了那些多餘的思考,「對不起。」別過臉丟下一句歉語,連忙讓自己從孩子的身上退開保持距離。

 

  他果然操之過急了呢。

 

  不同於凡斯汀的愧疚,孩子心中滿是奇妙的感覺。為什麼,他的心從原先跳動得好快到一下子就變得好痛好痛…為什麼?小手輕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上,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變化,但他知道這股奇異的感覺是隨著眼前那被對著他的人--凡斯汀主人。

  沒由來的,心頭上一揪、鼻頭感到酸澀,眼角早已不聽使喚的一滴兩滴的落下淚水。「诶?」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哭呢?

  「是不是哪裡痛?」才又重新下定決心要讓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內的,怎料那一個轉身、那一眼看見得脆弱模樣一下子就推翻了他剛剛才做好的決定,心急如焚的上前探察孩子是否哪裡有傷痕。

  這是誰?這真的是他所熟悉的主人嗎?為什麼變得如此溫柔、變得如此讓人自主不能?

  「燿希?」

 

  有些失焦的看著那呼喚自己的人,身下感受到的柔軟也讓他很快的意識到自己已經從地板被人移動到床上了,就只是以為他是因為哪裡受傷喊痛所以才哭的。

  為什麼…

  「什麼?」第一時間沒聽到孩子在說什麼,於是讓身體挨近了些想聽得更仔細。

  「主、主人…為什麼燿希…燿希只要您一難過這裡、這裡也會跟著好痛呢?」

 

  他哭的泣不成聲,他則是擔憂的看著孩子所指之處接著微愣、接著微笑、接著忘我的擁住孩子。「你對尼爾也是這樣嗎。」他可以擅自想成他在孩子心中的地位和他所想的一樣嗎?

  眨著有著水霧的眼,不是很懂為什麼這時候要提到尼爾主人,但是小腦袋也很快的想了一下並搖搖頭。他喜歡尼爾主人沒錯,雖然不喜歡看見尼爾主人痛苦的模樣,但是…

  忽然的掠奪,讓他還來不及繼續思考也來不及說出一個答案,這突然的吻讓他的所有行為不能自己。

  這吻,和方才的不太一樣,雖然他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但是就是有這種感覺。

  掠奪者貪婪的探取著,就算退開了也像是熟練般的從孩子的額頭開始往下低吻,每一吻都充滿著獨有的霸道、溫柔,然後看著像是飲酒後微醺模樣的面龐,正準備在更往下探時像是想起了什麼,先是補上一吻後轉而走向門把一鎖。

  「主、主人?」

  聽聞那微帶喘息的呼喚,他慢步走上前然後壓低身體,「知道嗎,壞孩子是要處罰的唷。」

  「诶、诶?!」

  不等孩子有所反抗,他將孩子未脫下的襯衫稍作改變一下後往上一拉,完美的牽制住那雙手。「喏,是不是不好動了呢?」惡意的驅使著孩子挪動看看,滿意的看著孩子手足無措的模樣。

  「為、為什麼主人要…」

  「因為,我想要好好的疼愛燿希…好嗎?」收斂起那抹不懷好意的笑,金眸透漏的氣息卻無法讓孩子說不。

 

  他就是如此狡猾的人,他想要的就絕對想要得到手。但是現在,他可不可以利用那孩子還沒完全察覺自己的情感以前把他占為己有呢?

  「燿希…燿希…」他等不及得到孩子應允,迫切的探取著孩子胸上的敏感點,然後手也慢慢的往下游走,指尖有意無意的牴觸著最敏感的位置,滿意的聽取著上頭傳來的誘人呻吟聲,讓他更惡意的讓褲子摩擦使得那呻吟更為激動。

  「不舒服嗎?」右手撐在孩子的臉旁好讓兩人的視線可以對上,感受著孩子微喘的氣息,那被情慾渲染的紅頰惹人憐愛,左手早已情不自禁的撫上,拇指更是貪玩的抹去那嘴角溢出的唾液。「可是我不會停下來的,也不想停下來。」愛憐磨蹭著泛紅的臉頰,他想要和孩子的交合不是玩鬧蠻橫博取,而是讓孩子完完全全的接受才行--他是這麼想的,但是卻又忍不住想要快點。

  「主、主人這裡也很痛嗎?」他想要將他的貼上那比他寬厚的胸口上,他無解的望著,單純的擔憂著。

  阿阿,他怎會忘了孩子的個性就是這麼的貼心。

  親暱的在那額上一吻,「燿希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見孩子點頭又繼續說,「那是因為你愛我,比起奧斯他們、比起管家們、比起埃澤兄弟的喜歡,你更喜歡我、更愛我。而我--也是如此。」

  「诶…我、我…主、主人…?!」怎麼可能…

  他又再次掠奪孩子說話的機會,「那麼,我的吻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像是誘導、像是要脅,「尼爾他也曾這樣對你對吧…」本來他是忘記的,可是不偏不倚的又是讓他想了起來,那種嚥不下的怒火,讓他心有不甘。

  「為、為什麼主人要跟尼爾主人比?」明明說過了兩個人是不同的,為什麼又要拿來比較呢?

  「因為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

  「因為,我愛你。」

  那一字一句說的清晰、那一段一落的分明,那滿是認真的金眸讓孩子一瞬的不知所措,只是瞠大著灰眸,不可置信的看著凡斯汀的宣示。

  「我…哈啾!」

  本來期待孩子說些什麼,卻被這意外的狀況給打斷不禁讓他笑了一下。

  「讓我來教你,如何讓身體熱起來的方法吧。」不再只是嘴上的糾纏,他改變了主意,所以他很快的就將那唯一遮掩的布料退去,沒有遮蔽物的情況下,使得孩子的羞澀處一覽無遺的暴露在眼前。

  他先是讓手捉握住,好讓舌尖可以隨著自己的意識遊走,然後享受著孩子那陣陣的呻吟。時而輕舔、時而含住、時而套弄,初次的體驗讓孩子緊張不已,這些透過身體都能夠讓他感受的到。

 

  「相信我。」

 

  那帶點腥味的吻夾雜著低沉嗓音的承諾,很快的就俘虜了孩子的心,進而讓他更快的探求那初嘗禁果般的悸動,然後從而帶領孩子第一次的解放。

 

  「哈…哈…」解放過後的身子有些弓著身的顫抖,那滿是情慾渲染的痕跡看在他眼裡更是一種無形的催情藥。

  黏濁的白液四散在他的手、燿希斯的身,他沒給孩子太多喘息的空間,沾著白液的手指往那尚未開發的後庭探進。

 

  「噫!不-不要--」那異樣的恐懼完全抹煞掉了他原先的平靜,不能反抗的手僅能靠著身體和雙腳抗拒,雖然只是徒勞的還是被人牽制了住,但那可怕的情感卻怎麼也不想再繼續讓它發生下去。

  「燿希…放輕鬆…放輕鬆…」他知道他是急了些,但是若是不好好的處理,到時只是更不好受。「相信我,相信我,燿希。」心疼的吻去那不斷落下的淚,眉間的擔憂卻也沒少。

  「嗚、好痛…好痛…嗚嗚…」他不是不相信他,而是這種身體沒由來感受到的害怕讓他不安,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怎麼做。

 

  身體的本能再怎麼樣也是必須靠意識來緩和,那被抗拒的手並沒有退離,反而是空檔的手和嘴當起了安撫的角色,不管是脖頸、胸膛、腹部、大腿…那輕柔的碰觸彷彿就是在對孩子的身體傾訴。

  「嗯…阿…」

  被這股熱情漸漸支配的意識,一顫一顫的弓著身子,腦袋根本來不及分心去思考凡斯汀說過的話,他只知道剛剛那個真的好痛、好討厭,但是隨著他的碰觸,身體好像已經很習慣的感覺,總讓他忍不住的發出聲音。

 

  「啊!」

 

  趁著孩子被其他部位分心之時,他探求的手指終於在幾次的緩慢抽送後順勢的找到了那敏感點,為此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後惡意的攻擊這個弱點,讓孩子無助加上無助、呻吟加上呻吟,更在抓準了時機後加入一指,讓那後庭習慣被擴大的接觸,然後再配合另一手的套弄,引發孩子第二次的解放。

 

  「吶、燿希…放輕鬆…」手指緩慢的退出後,趁著孩子喘息之間也退去自己褲檔,讓手指稍稍沾些白液在自己的分身上好減少那不必要的摩擦,「放輕鬆…」低啞的嗓音說明了他的壓抑有些快要到達極限,然後不等孩子反應,一手抬起了那白嫩的大腿,一手抬起自己的分身,對準那粉嫩的後庭一挺。

 

  「什…阿阿阿阿----阿、阿--」過於意外的疼痛和不適感讓他的眼淚不能自己,更別說那稚嫩的聲音顯得有些尖銳刺耳…讓人心疼。

  唔嗯。在心裡悶哼一聲,他承認自己是太快了,但是他已經不想再慢慢來了。

  「阿阿!!不、不要…好痛…好痛…嗚嗚…」不能自己的猛搖著頭抗拒,身下那股撕裂感讓他想抗拒的心像被打了強心針一樣。「嗚…為什麼…為、為什麼…」他不是說不討厭他了嗎,那為什麼還要這樣子對他?

 

  感受到收緊的吃痛,他也有些詫異,雖然照著書上而行但是實際操盤還是讓人很難拿捏分寸,「放輕鬆…燿希…放輕鬆…」有些不順的怒火逐漸攀升,但又得先安撫孩子的情緒。

 

  「嗚嗚…好痛、好痛……哈…好痛…」過於疼痛的知覺逐漸壓抑著孩子的其他意識,也無力再做搖頭的動作,身體持續的緊繃著讓人吃不消,無法抵抗的雙手也不知何時被指尖抓的泛出血紅,兩種不同的腥味蔓延在空氣裡讓人--情不自禁。

  鼻息間的腥味讓他有些驚愕的尋找位置,最終是讓舌尖輕舔掉那水珠般大小的血紅,那血就像是有魔力般的魅惑著他,本來的輕舔加深了些,直到那退去以往的金色而被紅色侵襲,這一切都開始變了調。

  「咦…阿…呃--」那原本靜止不動的唐突忽然間開始動了起來,不顧孩子的意願、不理孩子的抗拒。什、什麼溫柔都是騙人的!「呃阿--阿嗯…嗯…阿…嗯……」像是剛學會鴨鴨語的嬰孩,孩子的呻吟除了那幾個單音外在也無其他。而那每一聲都叫得讓人沉醉,讓人忍不住加快速度就會了想聽到更多。

  沒多久,忽然的痛苦呻吟聲逐漸轉為另一種甜膩的嗓音,一種不知該怎麼形容的感覺逐漸埋沒孩子的痛苦,但是他沒有非常渴求這種奇怪的感覺繼續下去,他只想要趕快的結束這種行為。

 

  「給我聽清楚了,這種事只有我可以對你這麼做!因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像是沒有意識、想是一個不由自主的魁儡,他扶著孩子的腰際一退一進,「燿希…燿希…」低喃的沙啞聲不難察覺那滿滿的佔有欲。

  「不、不要--燿希、燿希覺得好奇怪……阿阿……」不知何時鬆動的襯衫讓孩子的雙手脫離了牽制,那滑過手的皙白也被染上紅點,那血紅也被拉引而成為線條。那手就像在尋找什麼似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後被人強制的拉往自身的脖頸環繞,兩人一下子就拉近的貼近的距離,那擺動也顯得更加順勢和快速。「主、主人…哈阿…哈阿…」

 

  「說你愛我,燿希。」一個惑眉,不知為何自己會有種就算不是聽見孩子的真心話也好。「說你愛我。」隨著他的要求,他也感覺的到兩人都快得到解放了。

  「我…阿…我、我愛…你--」搶在那最後一刻的釋放,孩子一個後仰完全的沉浸在那快感的最高點,然後兩人隨著喘吁吁的躺回了床上。

  交合過後他不忘抽離自己的分身,就怕自己又控制不了。調整好體力後這才坐起身看著一旁昏睡過去的孩子,有些愛憐的撫上那張滿是淚水和汗水交雜的面龐,然後俯身重新給予一吻。

 

  「我愛你,燿希,我是真得很愛你…所以…求你也愛我…」他不否認孩子最後那被他半推半洗腦的說出我愛你的時候,他的心裡是多麼的高興。可是那終究不是孩子發自內心的話語,這讓他有些難受的傾訴。

  「我…愛你唷…主…人…」

  有些驚愕地看著說出他所期望的孩子,只是隨後無奈的一笑後,開始著手先替孩子做簡單的清理和換上他的襯衫做暫時的衣物,然後輕輕的將孩子擁在懷裡。

 

  「我愛你,燿希。」摟著熟睡的孩子,對於那睡夢中的告白,他只能擅自當作那是孩子給他的回應,卻沒發現摟在懷裡的孩子眨了幾下眼睛,還有那張逐漸泛紅的耳根。

 

 

  --有些秘密,就讓它還是秘密就好。

 

 

  畢竟他們的未來還很長…很長。

 

 

 

--之三十--P.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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