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our tabou § 之二十 

『女性向。BL性質』

 

 

  

  那就像是一種預兆。

 

 

  忽然一陣沒由來的不安情愫,頓時像塊大石用力槌壓在他胸口上的感覺。不用再多廢心思什麼,能夠讓他如此動盪不安的也只有一個人。於是不假思索的加快了步伐間的速度來到門外,劈頭就是對著馬夫說,「快回賀道名宅。」他的心情就像背著沉重的大石,慢慢的沉入那不得呼吸的深海裡,讓人窒息。所以他要趕快回去才行,趕緊回到他的身邊才行。

 

  回到默迪恩身邊才行。

 

  馬車的速度帶動的窗外風景跟著呼嘯而過,再加上車身帶動的晃動,可顯而知的速度是有多麼的快,但是他不在乎,反而覺得越快越好,更別說他恨不得能夠馬上立刻就能夠出現在他身旁,這樣他就不會又在他看不見或沒注意的時候傷害自己了吧。

 

  「快點…快點……千萬不要有事阿,默迪恩……」有些走神的低喃混夾著那緊繃的冷汗,那股不安越是接近賀道名宅、越接近默迪恩的所在處,就越是強烈的感到恐懼。

 

  不會有事……沒事的……那就像是咒語,不僅安撫著自己更祈禱著,似乎只要這樣子做,那股不好的念頭就會慢慢消失殆盡。

 

  馬車都還沒停穩,艾德溫也不管那麼多,步伐加快的往兩人的房間走去。

 

  「默迪恩!」隨著那一聲吼著那人的名字,大手毫無憐惜的在轉開門把後用力推開門扇,緊張的神經繃得緊緊的,所以在看見門扇後那安然無恙的人而後,一時收不回那憂心忡忡的表情。

 

  先是因為艾德溫的舉動而感到一陣微愣,接著像是瞭解了什麼之後莞爾一笑。「怎麼啦,那張可怕的臉。」擱下手中的藥罐子,跨出停留在桌子邊的步伐,邁進的身軀抬起那忍不住玩心的食指戳動著那張嚴肅的臉龐。

 

  蜻蜓點水的手被那大手捉握住,在一陣衣服磨擦聲後,兩個體溫相擁在一起。

 

  對於這突如的擁抱又是感到一愣,接著埋沒在那胸懷裡藏起那抹苦澀。小手攀上那寬後的背上,「哥哥在奧斯那遇到不愉快的事了嗎?」避開那或許是跟自己有關的話題,那看似安撫的話語拉回了艾德溫的思緒,稍稍的鬆開兩人的相擁,苦憂的撫上那似乎有些憔悴的臉龐,「你沒有事情瞞我吧,默迪恩。」

 

  遊走在了解與不了解的看似裡,再多堅定的自信也會隨時瓦解。

 

  對於艾德溫從剛剛就一直很莫名的舉止,不解反問。「哥哥為什麼覺得我有事情瞞著你?」眨著無辜的雙眼對望,那眼神彷彿說明了他並沒有任何好隱瞞的事情一樣。然而卻沒得到相對應的答案,反而只是重回了那相擁的溫度,這舉動卻讓他笑出了聲,「原來我這麼不被信任阿~~」像是吃味、像是調侃,那沒有透露一絲隱瞞的語調卻讓艾德溫心頭上的大石不斷感到壓沉。

 

  「因為你總是為了不讓我擔心而掩飾。」

 

  相擁的力道慢慢加深卻又不會讓人喘不過氣的溫柔,讓那埋沒胸膛裡的銀黑抹上一層薄霧卻又很快的退去。靜悄悄的調整好呼吸,就像安撫小孩一樣,那雙皙白的手輕拍著那寬後的背。「你該知道我沒有任何事可以瞞的過你。」「燿希就快好了…在等的幾天吧,我們就回家。好嗎?」然後,我們就會像平常一樣。

 

  「我以為你會想要在這多待幾天。」擁著的體溫、鼻息間的熟悉,總是讓人心裡感到一陣不由而來的心酸。隨著那始終得不到解答的鬱悶,讓他重新決定了動作。

 

  「哥?」那騰空感讓默迪恩困惑的發出聲音,儘管知道行走的方向是哪裡,但是當身體接觸到那冰冷的被子上,還是免不了的疑惑。

 

  大手不停的將任何事物到他滿意為止才收手停下,這些習慣從小就開始的,想改也不想改掉。曾經的不滿;如今的自主,這過程的轉變是淡而化無的甜蜜負擔。那不變的面容,悄悄的在那忙碌的過程裡浮現一抹笑意。

 

  躺在床上的雙眸盯著那不斷忙碌的身影,心裡滿是欣慰和歉意。所能不語的真實,就讓他持續的沉在深沉的心底就好。這麼想的同時,身體的疲憊也讓他輕緩的閉起了眼,稍緩片刻的休息。直到感受到髮梢上的遊走,他才睜開眼,靜靜的享受這溫柔。「這是要我睡覺的意思嗎?」感受到周邊昏暗的房間,不禁咧嘴一笑。在看著那似乎打算與他一同入睡的人,他更藏不住嘴上的笑意。

 

  「總覺得你有些疲憊。」將默迪恩輕柔的摟近懷裡,人兒的一舉一動他總是非常注意。

 

  被子的溫度逐漸的溫熱,卻不會讓相擁的兩人感到過於悶熱。默迪恩只是自己挪了挪身軀埋沒在那胸膛裡,「不要緊,有你在。」沒錯,只要有他在,就可以讓人忘記那前幾分鐘的劇痛、忘記那椎心的冷冽。這股熟悉的溫暖讓他眼角滑落了那看不見的心碎。

 

 

 

  那從討厭到厭惡,甚至到了極端的地步。這點滴裡的改變,兩人都有所感同。所以沉醉、所以陷入,然而這並非是甜而不膩的幸福,他們之間所夾層的關係,是主僕、是兄弟還是情人?

 

 

  那不該破繭而出的衝動,淡而無備的圍牆…逐一的違背他們之間的平衡。

 

 

  ×

 

  當他們之間的變化逐漸明朗化了之後,是不是所有的關係都潛伏在危險的邊緣?

 

 

 

  「謝謝。」僵持的氣氛下,既里還是對於替他做好包紮工作的人表示禮貌。即使一只以來他都知道青都對他是充滿著戒備的,更別說在這次事件中間接的傷了奧斯,他更加確立了青對他的態度僅僅只剩機械式的完成工作模式。但是這樣也好,他本來就不需太多留戀在這裡。儘管被戳破、儘管被否決,他的立足本來就總是不停留在任何一處的。

 

  可他的心卻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違背了他。

 

  「我只是在做好小姐吩咐的事情。」收了收那些藥罐子,「你趕快好起來是最好的。」「那麼,好好休息吧。」沒有多餘的停留、沒有多餘的關心、沒有多餘的遷怒,他的一舉一動都僅僅只是遵照著自家小姐的吩咐行事罷了。

 

  他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主人。

 

  兩人彼此的交集都是心知肚明的結果,所以他們並不會去做些無謂的舉動。

 

  在目送青離去的背影被門扇取代後,他才鬆口氣的微嘆息。這樣就好,這樣他就不必帶著那不安的情愫留在這裡,這樣的否定存在,才不會讓他留戀過多東西在這裡。

 

  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卻在也不是那原來的自己了。本質的不變,但是他還是他吧。瞥向那擱置手牌方向的天藍,若有似無的思索著。

 

  另一邊完成交代事情的青,再次進入奧斯房間再三確認後才安心的離開,步伐顯得無力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退去一身的日式異服、退去那一身的疲憊,「唉。」他其實也不是很討厭既里,就某方面來說,既里確實完美的扮演著僕侍的角色,這點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更別說他也是這麼認同。

 

  衣物在身上好幾次的磨擦,換上一身輕便的睡衣後,一隻腳半跪的先壓上了床,接著在讓身體慢慢的往被窩裡鑽。讓呼吸慢慢的與空氣結合、讓身體慢慢的與輕鬆結伴,他所該做的、能做的,就是養足好自己的精神與體力,才能夠繼續的為奧斯分擔更多更多。

 

  這才是他應該做的做法。

 

 

  當天還沒亮,他比誰都還要來的早起。重新換上一套新的日式異服,拉著衣領對著鏡子調整,拉緊了那在腰間的束帶,將配帶的刀梢細綁其中,那刀梢上的的鈴聲隨之擺動發出聲響,穿上那木製的木屐發出幾聲叩叩聲想後,再將那皙白的手絹帶上,著裝完畢。

 

  拿出口袋內的懷錶對看,首先先去廚房確認一下待會的早餐與點心,再來將乾淨的衣服準備好待會要拿去奧斯房間順便進行更衣動作,接著拿著藥罐子讓既里喝下療傷,後續就是和平日一樣。

 

  「該起床了,小姐。」將手中事先溫熱好的衣服擱在床的一旁,在輕喚著那熟睡的人兒。他沒有將布簾拉開,因為那刺眼的光他大小姐不喜歡,所以他只是站在床邊,用著稍稍的音量說著。

 

  「早…青。」大小姐有些皺眉的揉了揉眼睛並且坐起身。

 

  「早安,小姐。」他笑盈盈的看著自家主人慢慢的離開的被子踏在地毯上後,開始準備著手更衣動作。「今天的早餐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替您更完衣後,我會去拿藥讓既里喝。」他熟練的就像這早已經是平常應該做的工作一樣,無須大小姐再多做吩咐,身為貼身僕役的他就像是心電感應一樣,還沒開口就知道要做什麼。

 

  對此,那漂亮的唇輕輕的揚起。「那就交給你了。」

 

  「是。」

 

  那完美的契合就像是為兩人而出,不必過多的雜語交談,有時也不必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像是會預知一樣,主僕二人的交集要讓人不稱羨也難。

 

  忙完了奧斯這邊並且伴隨至餐廳用餐後,步伐來到了既里的房間,先是禮貌的敲了兩下,待房內有所回應後,他才轉動門把進入。

 

  「今天狀況如何?」看見已經起床並自行更衣的背影,青也不以為然的拿著今天的藥放在桌上,就等既里吃下他好完成到止為此的工作。

 

  拉了拉領口上的領結,「謝謝你們的關心,好很多了。」再轉過身,他便以看見那桌上準備好的藥和水杯,雖然是預料中的畫面,但是再看見一次,他心中不免還是有所抗拒一次,卻也隱藏的很好,就像他平時一樣的假面具。

 

  所以他沒有遲疑的走進了桌子,拾手就是拿起藥和著水嚥下。

 

  「早餐已經幫你準備好比較清淡的,小姐也再等你。」收拾那空杯的杯子,完成任務後,他也不必在這多停留,簡單的對著既里說了幾聲就離開了。

 

  「謝謝。」再次看著那抹逕自出入的背影離去,對此,臉上不變的笑臉終究還是淡了下來。「真是…讓人傷腦經的主僕呢。」真的,好讓人傷腦經。

 

  苦澀的笑語在他臉上停滯了好一會,「那麼,來吃早餐吧,不要辜負了青的好意。」換上稀鬆平常的心情,隨著看似愉悅心情而把玩著手牌的手,啪的一聲,使得他低下頭一瞥又輕輕將手牌重整。

 

  許久不見的小丑,詭矩的笑意參差不差的從既里臉上完美複製似的--無心。

 

 

  ×

 

 

  那藏不注的喜悅讓他失了理智、失了規矩,才會讓他情不自禁的擁入那嬌小的身軀,所以當他回過神後,有些緊張也有些任性,但還是緩緩的退開兩人相近的距離,「…對不起…」有些尷尬的退開床邊,與燿希之間保持著距離。

 

  胸口突然的被冷空氣侵襲,眨著疑惑的銀灰怔怔的看著那退開的人。是訝然他的退開還是他的歉語,他不明白,但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他熟悉卻又陌生的人。是溫柔也好、是改變也好,他能不能夠可以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呢?他已經覺得好累好累了…可是事情卻接踵而來的讓人吃不消。

 

  察覺了燿希的不對勁,那退開的步伐壓根忘了為何而退的重新接近,「哪裡痛嗎?我去叫默迪恩…?」看著今天二度被捉拿的手加上那死命搖頭的模樣,苦無的大手拍了拍那髮梢,「好,我不去叫他,你乖乖休息好嗎?」半是吃味半是心疼的安撫,他是太激動了。但是如願以償的聽到之後的狂歡是真的藏不住的,因為這是他一直渴望的,所以,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知道孩子對他都是敬而遠之,所以他也很明白自己的舉止超過了他們之間可以擁有的距離,那充斥自責的話語隨著歉語衍生。

 

  「你…好好休息。」慢慢的又退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我也會在那邊休息…所以…不用擔心…」難得的斷句語詞,那是擔心又會被孩子拒絕,再加上他知道孩子會擔憂才會如此所言。

 

  小嘴些微的開合著,那是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的遲疑。看著那慢慢退開的身影,他一瞬間又和那時看見的背影景象重疊了…那憂傷、那惆悵,讓他莫名的心疼,卻不知所措。徒勞無功之下,他也只能順著那命令,重新窩回被子裡好好休息,然後悄悄的瞄著那在椅上休息的人。

 

  明明,他也受了傷了,為什麼要把他的床讓他睡…阿。就是因為他還躺在他的床上所以他才沒辦法休息嗎?那那、為什麼還要讓他睡在這裡?

 

  看著那似乎已經閉目養神的人,他的小腦袋整個備為什麼給填的滿滿。

 

  「…呵…」

 

  那一聲像氣音的笑聲讓燿希斯霎時的瞠著他那雙眼,接著緊張的東張西望想要尋找那聲音的來源,可是他什麼也沒看到也沒再聽見那聲音。正當他鬆口氣的同時,那人的聲音卻緊接再後。

 

  「睡吧,不要擔心那些。」他其實沒完全閉著眼睛,因為知道孩子的個性,所以他也不假思索的洋裝休息。果不其然的,孩子如他所想的一樣,也證實了自己的想法,更慶幸自己沒讓孩子感到討厭。

 

  燿希怔怔的眨了眨眼,他這才發現,那笑聲的來源是那人…這更讓他不知所措。

 

  這、這真的是他所認識的凡斯汀主人嗎?!

 

  「是不是哪裡痛?」

 

  「沒、沒有!我…燿希、燿希只是第一次聽到主人笑聲…所、所以才……」見凡斯汀打算起身之前制止,更解釋著自己為什麼的原因。

 

  對於那不曾套用在自己身上的用詞,讓他著時的停頓了下來,「我…笑了…?」那是個多麼陌生的詞語。原來…他也是會笑的嗎?

 

  「疑?對、對不起……唔…」以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就是坐起身想要道歉,卻讓身體負荷不了的陣陣劇痛。

 

  「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快躺好。」看著孩子吃痛皺眉的樣子滿是心疼,他輕輕的將他壓回床上,「我只是以為我不會『笑』這件事。」那不是在他接受教育的範圍裡,所以更別說他能夠去擁有。因此當他聽見孩子是說他的時候,他自己也訝然。這或許都是因為孩子的關係吧。

 

  「好了,快睡吧,待會兒默迪恩要是來了之後發現你又讓傷口惡化,恐怕又免不了責罵吧。」當然,責罵的部分肯定會針對他而不是燿希。

 

  被壓回床上後,燿希只是頻頻的點著頭,然後看著凡斯汀又走回原位休息。

 

 

  總覺得,今天一直處於怔愣的狀況,他們卻又不討厭這樣子的互動。他們之間就好像是需要透過這樣,才能夠認識到對方的另一面。

 

  「晚安,主人。」他鼓起了勇氣將遲遲不敢說出口的稱謂說出後,便拉起了被子將自己的頭整個蓋住。對此,凡斯汀也是微愣了一下後輕言。

 

  「晚安,燿希。」

 

 

  他們,逐漸的為對方打開心房。即使明天之後的事,還會發生什麼他們無法預料的,但是願意改變的他們,還是能夠被命運接受的吧。

 

 

  ×

 

 

  昏暗的空間,屏息的呼吸讓人感到皺眉。平時總是保護他不受寒的披風,此刻卻像是千斤重一樣的讓人感到身體疲憊的承受不住外,連那溫暖的感覺都被這撕裂的冷冽給冰凍似的,除了冰冷外,他感受不到其他。

 

  原先只是想要替燿希做個例行檢查工作的,可是沒想到卻在半路上開始感到那身體的不適,他便隨手開了一間似乎很久沒人使用的房間做為掩護。

 

  那跪在地上的身軀是靠著意識支撐著,蒼白的臉夾雜著冷汗而黏附著髮梢,那模樣看的都不禁令人感到椎心,那脖子上紅紫斑似乎更為嚴重的擴散了,不僅如此,那沒被衣袖藏住的手背也開始有些淡淡的色斑。

 

  「…唔…不、不行……」右手吃力的壓覆著左手背,「…不可、不可以……」哥哥他、哥哥他還等著他回去呢……快消失吧,快消失吧,他還不能倒下。快點恢復原樣,就像在艾德溫開門之前恢復一樣。

 

  --快消失吧、快恢復原樣吧。

 

  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他吃痛的咬緊下唇,止不住的顫抖和疼痛越來越狂妄的加深,可那黑暗卻一點也不留情的在慢慢吞噬那薄弱的意識,身體也支撐不了而應身倒地,雙手交疊的拉緊了身上的披風,那是淺意識下想著或許還可以找到一絲溫暖吧。

 

  「…對…不…起……」終究被吞沒的意識還是讓勇敢抗拒的他屈服了,所以那充斥自責的憂傷讓那眼角的淚水滑下了臉頰。

 

  『我只是去看一下而已,馬上就回來。』

 

  對不起,他沒有遵守約定。

 

  『如果有事,就叫我。』

 

  對不起,他沒有辦法。

 

  對不起…對不起…

 

  「…少…少爺…」

 

  是誰?那好似有人在叫喊的聲音…

 

  「默、默迪恩少爺…」

 

  阿…這小毛頭…不是說了不能下床的嗎…

 

  「默迪恩少爺…燿、燿希去叫人過來。」

 

  不行…不行…

 

  「默迪恩少爺?」那一陣冰涼的抓握讓他更為緊張和困惑的看著那制止他的人,可是待他再盤查時,默迪恩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而昏睡過去。面對此狀,那小腦袋也不再多做思考,忍心的將那冰冷的手搬離後,步伐轉而走向了那他最信任、最親的人。

 

 

 

 

  「怎、怎麼樣?默迪恩少爺他…他…」孩子一旁擔憂的問著那臨時被他請過來的羅德。是不是因為他的關係,「都是因為燿希嗎?」都是他害默迪恩少爺累倒了嗎?

 

  羅德將診視完的手輕輕的拍著孩子的肩,「不是的,這是因為默迪恩少爺是純血種的關係。」雖然耳聞過,但是親眼看見還是讓人感到無奈。可是看這症狀…「燿希知道默迪恩少爺不舒服是什麼時後的事?」

 

  「呃?」小腦袋思索了一下,「昨天。」想起那被告誡不能說的畫面,那令他不解的問題也跟著冒出。「這跟默迪恩少爺倒下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那有氣無力的聲音打住了兩人之間的對話。

 

  「少爺。」「默、默迪恩少爺。」

 

  緩緩坐起還有些虛弱的身體,見狀的羅德連忙幫忙扶起。「看在你算是遵守約定的分上,就不跟你計較你擅自下床的事。」他笑的燦爛,卻讓孩子不禁一陣冷顫。「不許將你們看到的事說出去,尤其是你。」食指不規矩的指向燿希斯,「不管哥哥也好,凡斯也好,就連查吉、奧斯他們都不行。」

 

  「這件事,現在只能我們三個人知道。」

 

  「是。」「是…」

 

  被那堅決的眼神盯著,燿希斯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裡。

 

  「很好~~那現在把你帶回房間吧。」介由羅德的攙扶他才慢慢站起身,他輕勾著那比他矮小的手臂,「走吧~」輕快的語調有著強硬的態度,讓燿希斯只好乖乖的順從。

 

  在他們準備離開這房間時,那躲在房門口許久的身影卻比他們更早一步離開,也許是急著撤離的緣故,沒發現腳步下稍稍閃爍了一下光芒,接著三人便走出了門準備回到凡斯汀的房間。

 

  感覺腳下似乎踩著什麼,羅德先是看著那漸行漸遠的兩人一眼,接著彎腰拾起,瞇眼的看著手中東西,毫不猶豫的完全往兩人行徑方向相反的地方。

 

  因為要是這東西沒有出現在它主人身上的話,肯定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

 

  於是當他敲響的那扇門後,裡面的人似乎有些訝異的撞到了什麼而發出了聲響。

 

  「誰?」

 

  「您有東西落下了,艾德溫少爺。」

 

 

 

  「進來。」

 

 

 

 

  那頓下的遲疑,隨著被隱喻的真相傷得滿身。

 

  是該現身、還是一如往的默默守後…?

 

  他,該是誰?

 

 

 

 

 

 

 

--之二十-- P.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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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ampireb1ood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